自己的胸膛,乐渊不由盘算起自己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扎克斯,你没事吗?”
小劳拉的脑袋从石堆后面探了出来,望着完好无损走出来的乐渊,她慢慢来到了乐渊的身边一只手抓着乐渊的衣角道:“你答应我要带我见爸爸的,你要说话算话。”
从香格里拉洞窟之战之后再次前行了八天,乐渊带着小劳拉晃晃悠悠来到了喜马拉雅山最近的一座城镇。
来到镇子上的一个旅馆中,乐渊让劳拉一个人先去洗漱,而他则是来到了旅馆大厅一楼的电话前拨通了劳拉父亲理查德·克劳馥的电话。
“您好,理查德·克劳馥伯爵,不知道您现在有空吗?”
对面的劳拉父亲声音中流露出一丝疲惫,不知是因为许久没有休息还是因为听到了劳拉母女两人的死讯。
“呣,我是理查德·克劳馥,请问你是谁,我似乎不认识你。”
“理查德·克劳馥伯爵你不认识我没有关系,你还记得你女儿的声音便行。”乐渊一边接听电话一边望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劳拉。
一招手将劳拉找过来之后,乐渊将手中的电话递给她,随后将一条链坠挂在她的脖子上道:“联系你的父亲吧,他可以接你回家了。这个就算是我们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