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但是依旧收拾了兵器一个个逃得比兔子都快。
“郡主可否让在下把一把脉?在下医术虽然说不上精通,但也略知一二。”
在小树林只剩下了独孤宁珂之后,乐渊看着有几分柔弱的独孤宁珂说道。
“男女授受不亲,本宫也不是谁都可以碰的!”
独孤宁珂一转身留给乐渊一个后脑勺,完全不把乐渊放在眼里。
“多有得罪!”
乐渊一声过后,一条丝线自他的手中飞起,随后迅速地在独孤宁珂的右腕上缠绕了起来。独孤宁珂有心将其扯断,但是一用力竟然发现柔韧性超乎寻常,现在的她竟然也休想在一时间将其扯断。
天蚕丝用来悬丝把脉也是奢侈至极了,不过作为工具却是异常的好使,透过这根丝线乐渊清楚地感受到了来自于独孤宁珂的脉象。
一盏茶的功夫,乐渊将天蚕丝收了起来,这脉象他是有些把握不清了。如果以常理而言,的的确确是两个人的脉象,理论上来收独孤宁珂应该是怀孕了,但是属于孩子的那个脉象却异于常人。
看到乐渊直皱眉头,像是吃瘪的样子,独孤宁珂就莫名地感到心中窃喜,仿佛让自己计划破产的人也有头疼的时候,这种成就感就能让她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