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佳的瞅着她,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字:安静!
丁聆抿了抿嘴。
好吧,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阶下囚,是应该要乖巧一点的。丁聆也认为这个分寸还是得有的,否则别看季获现在像一只温驯的狗子,真惹毛了狗子们牙口可都好着呢。
不过刚刚的季获那是自己的错觉吧,怎么像是生气了?
丁聆努力想了好久,也没发现刚刚自己的话里有任何挑衅的意味?她不过就是拐弯抹角的想试图探探口风罢了,谁知道没说两句就惹他不高兴了。
:真是个怪人。
丁聆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被绑的一丝不苟的手脚。自从被关进了小黑屋,海底捞吃着,小奶茶喝着,各种好吃好喝伺候着。也没有受到一丝半点的委屈。可即便是这样也别把季获想成是个地主家的二少爷,钱多人且傻。告诉你们,他除了吃饭、洗漱的时候会给丁聆松绑,其他时间可是一点也不手软的。还有就是,这个房间里任何带有菱角的锐物,和稍微有分量一点的摆设,也全都让季获收起来了,更别说有什么剪刀、美工刀什么,全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所以大多时间里丁聆都是以一种被捆绑的状态在这间屋子里。一整天的行程也基本是洗脸刷牙、吃饭、睡觉、吃饭、睡觉、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