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丁聆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头昏脑涨,脑袋生疼得像是要炸开了似的。而且还不单脑袋疼,动了一下才发现,全身的骨头都像是快要散架了似的。
抱着脑袋,丁聆在床上像是一只毛毛虫一样扑腾了好久勉勉强强的爬起来。一边爬,一边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哼哼唧唧的哀声哉道:“疼啊疼啊,头疼、胳膊疼、屁股疼、腿也疼、浑身都疼……”
“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任孑颖给丁聆递了一杯水,还不忘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丁聆将杯子的里的水一饮而尽,却仍然还不满足,可怜巴巴的跟任孑颖说:“还想喝!”
任孑颖给她的回答是拿走杯子,然后瞪她。
丁聆委屈得翻江倒海:“哎呀哎呀,我怎么知道酒喝多了是这么要命的嘛,是那学长,都是他害我的。”
正在宿舍里抠脚的学长突然打了大大的喷嚏。
任孑颖咬牙启齿:“狗东西,看我怎么要他狗命!”
学长又是一个喷嚏。
无辜的揉了揉鼻子,学长对自己的未来一无所知。
任孑颖又给丁聆倒了杯水,看她恢复了不少,这才问她,道:“昨晚上你喝了酒之后到底干了什么事情,施罗珊那副表情就跟要吃人似的,还有季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