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宁人,可是诬陷抄袭的这个锅,我不背。”
季获连忙一把抓住了丁聆的胳膊,“丁聆事情已经过去了,相信我这是最佳的解决方式。”他仍然在试图劝慰丁聆。
然而视画画做生命的丁聆却没办法背负这样的罪名:“这只是你的最佳方法,不是我的。”
丁聆挣开了季获的手,甩门而去。独自留下了季获扶着额头,头疼欲裂。
当年的事件他后来并不是没有调查,只是在对方提供的证据上面原创作者的签名明明白白签的是丁聆自己的名字。那分崩离析只有一堆线条的签名,别人是根本没有办法模仿的,还有她的失足落水,也全是因为她有服用抗抑郁药物的习惯,她的包里放了一整瓶的小药片,包括在当时她的胃里也分析出了药物的成分。
季获当初选择低调处理就是为了能尽快的将这件事情揭过去,如今丁聆旧事重提,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丁聆。
丁聆冲出了办公室,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了无助。施罗珊趾高气扬,有人躲在了暗处正处心积虑想害她,就连季获也不是站在她这边,她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一个可以吐露的对象都没有,她谁都不敢说。
“等着好了,我一定会把你们这些躲在阴沟里的臭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