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区别。
顾瑾挑眉，“哦？你觉得你的胜算能有多少？”
季晓一怔，她原本以为顾瑾知道这件事会勃然大怒，却没想到他居然能这么戏谑的跟她讨论官司的胜算？
“百分之百。”
“为什么这么觉得呢？”
顾瑾饶有兴趣的看着季晓，盯着她的那一双眸子。
季晓打开手机屏幕，开了又关，随后才开口。
“因为你出轨了。”
说这话的时候季晓还心有余悸的瞥了顾瑾一眼，心想要是他忍不住怒气对她动手的话，该怎么样才能最快的跑出去。
“为什么你就是不信！”顾瑾皱眉，“我说了，我没有碰过苏幼清，她的孩子不是我的！”
季晓舔了舔干涩的唇，“除了你自己还有别人信吗？”
顾瑾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耐心跟她纠结这个问题了。
“那你大可以看看你这个官司打不打的成！除非我愿意，否则谁也别想让我们离婚。”
季晓愤怒的眼光瞪着他。
她知道，只要他能说得出口的，就一定能做得到。
“可是你出轨是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