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给绘梨衣拿来了那套露肩塔夫罗短裙,配上洁白如玉的水晶鞋,再给她加上打底裤和肉色连袜裤。
除了漂亮双肩,其他地方遮得严严实实。
但其实绘梨衣穿不穿肉色丝袜根本没什么区别,因为肉色最大作用是遮掩双腿的瑕疵,而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瑕疵。
夏木给自己简单的换上一套白色燕尾服,稍微抹了点发蜡就完事了。
天生丽质的不仅是绘梨衣,他也一样。
能轻松驾驭白西装的男人,同样是极品。
夜幕降临,安珀馆亮了起来,从那些巨型的落地玻璃窗看进去,灯光绚烂。
这是一座有着哥特式尖顶的别墅建筑,屋顶铺着深红色的瓦片,墙壁贴着印度产的花岗岩。
学生会干部们穿着黑色的礼服,上衣口袋里揣着白色的手帕或者深红色的玫瑰花,站在走廊下迎宾。
“还没来?”
一身正装的恺撒正站在走廊尽头,头发金子般闪耀,领口里的蕾丝巾上镶嵌着水钻,嘴角带着一丝冷峻的笑意。
他没有出去,因为夏木还没到。
他从来不打算礼贤下士,他要的是别人纳头拜服。
所以他不会等在门口,他要在人到后出场。
“快了快了,说是在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