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了。”服务员用家乡话说,听起来倒像是“悲剧了”。
真的悲剧了,pos机上显示着“支付被拒绝”的字样。
不知是谁带头笑了一声,包间里的冷笑声此起彼伏。
“付现金好了。”有人淡淡地说。
路明非耷拉着脑袋。
他的人生总是衰得像是臭水沟里捡起来的垃圾,最后又被丢了进去。
门开了,空气流动起来,像是揭开一个陶罐的泥封,让微凉的风透进去。
进来的女孩把几张大钞夹在插账单的黑色皮夹里,递还给服务员,“不用找了。”
“不用找了”这种欠揍的话只有阶级敌人才说得出来,按说听到的人都该竖中指, 但这个女孩说起来自然冲淡,没有一丝烟火气,不为炫耀什么。
没有人注意到她怎么忽然进来了, 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是个俄罗斯女孩, 有着稚嫩可爱却面无表情的小脸,皮肤白得像奶油,丽色就像潮水,将整个包间淹没。
“啊!你、你怎么来了?”
路明非先是惊喜,随后又有点虚。
不知道怎么的,他和零关系变得奇奇怪怪。
这个故事起源于那次没有成行的“青铜计划”,他为了不下水对零展开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