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用抠过脚趾的手去挠鸟窝似的脑袋，“不过也不是没办法，毕竟…”
他对路明非挤眉弄眼，“我们那时候生病了，自然不能上战场对不对？”
“生病？怎么生病？”路明非问。
“嘿嘿！”
芬格尔从桌下拎出个小箱子来，一打开，全是一个个小瓶子。
“上吐下泻强力催化剂，一瓶下去，至少在床上躺十天，”他挤眉弄眼，“你说我现在在学院里偷偷卖这个，销量会不错吧？”
路明非人麻了：“这也太狠了吧？躺十天？谁会这么折腾自己？”
“相比于去战场上送死，很多人会愿意的。”芬格尔抛着瓶子说。
“难怪你最近天天在论坛上散播消息，全是战争失利的。”路明非恍然大悟。
芬格尔意气风发：“等着吧，我这么多年的借条就靠这波还完了！”
啪的一声，他手里的瓶子飞了出去，在宿舍中央地面摔成了碎片。
芬格尔呆了下，忽然像猴子似的蹦起来：“屏住呼吸不要吸气！快开窗！这个会气化！”
“你这是毒气攻击吗？”
等路明非反应过来时，那股若有若无的古怪气味已经侵入了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