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的力道,陌生又令人有些害怕,她不曾见过这样犹如邪魅的哥哥。
身子不禁抖了抖,冷静下后,她想哥哥定是醉了,所以把她误当成其他女人,他在军中遇见的事情那么多,性情定也会有变化,只是不曾在她面前坦露过。
一夜无眠,隔日容淳便来过她院子一趟,笑容如叁月春风,神态无异,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定然也不记得了。
心中刚暗松口气,忽然想起昨日那条帕子慌乱中好似没有带回来,好在最后丫鬟在后花园边的草地上找到了。
容淳刚回到京中,下朝后便被友人拉走,接下来几日两人见面倒是少了。
她待在院中哪儿也没去,抚着膝上的猫儿,总是走神。越是不让自己去想那事,可一到夜里,她都会梦见奇怪的梦境。
狂风大作,阴沉的天空挂着一轮血月,她穿着喜服不知被谁拖出院子,侯府空无一人,只身形颀长的黑衣男子负手立于院中,衣袂飘飘,转身时,面容覆上一张血红獠牙鬼怪面具,那身喜服被他脱下,她躺在喜服之上,动弹不了,他俯下身,隔着冷硬的面具吻她,那双冰凉的手慢悠悠的在她身上游走…
一身冷汗惊醒,寝衣贴着身,湿濡不堪,只能唤丫鬟备水擦洗,白日魂不守舍,致使她都不敢去见傅云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