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侯府和傅云赤的面子,也能与傅母好好相处,帮他省些心。
容旦不能去找他,唯一能为他做得也只有这些事。她抱着诗集哈欠连连,透过敞开的窗户瞅见水含从远走来。
她手中端着碟鲜嫩水灵的紫葡萄,边踏进门边朗声道:“小姐,世子在宫里得了赏,吩咐奴婢送来给小姐尝鲜。”
只要天儿闷热起来,容旦就没什么食欲,她看着那葡萄,也少了平日里对它的喜爱,但想到是哥哥给的,让水含端来。
水含净了手,剥去葡萄紫黑的皮,容旦启唇吃下,冰镇后的葡萄吃着倒是凉爽极了,她舒服的眯眼,看向窗外,“哥哥没来吗?”
“是子蓝送来的。”
容旦低低应了一声,这几日他每日回府都会来陪她坐一会儿,难道要出门?一边扇扇的水月看她一脸思索,出声道:“奴婢听马厩的孔叔说,今儿下午世子要去郊外赏荷。奴婢想应该是去见尤小姐。”
长英候府也许要与尤府结亲的事,这几日府上下人里传遍了。
容旦点点头,自觉心态平静,只不过那一段诗词,反反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写得什么也不晓得,记也记不下。
那一页停留许久,才被翻了过去,而那一碟葡萄,容旦尽数吃完了,继而腹中有些不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