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这般模样,他肯定是骗我,事情比他说得要严重多了。也不知父亲正找寻的人是谁?为何他不见了,父亲会这么动怒。”
他握着容旦的手,额角尖锐的痛着。
傅云赤脑中蓦然浮现父亲那天的话语,质问他是否要为儿女情长而置傅家于不顾。
容旦拿出自己的手,俯身抱住傅云赤的脖颈,深深吸了口气,她埋首,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微微哽咽,“我有些害怕,傅云赤。”
她全然信赖的模样让傅云赤的心仿佛被大掌狠狠攥住,气息不畅,眼底满是愧色,他想抬臂将她搂住怀中,却陡然觉得他没资格,长臂停在了半空。
长英候眼下已是笼中困兽,夺爵收回兵权是轻的,但依长英候的势力,皇帝想是会斩草除根。
保住容旦的性命对他不难,但若想容旦留在他身边,他知道不可能,傅家对她而言是帮凶,自己亦然也是。
平生第一次这般挣扎,心被撕扯着,她早晚会知晓这一切,可他无法在此时告诉她真相,甚至,他想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些什么,能将她留下。
他终是忍不住将她搂入怀中坐在他腿上,容旦也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腹,平日她总嫌热,很少主动贴近,这会儿她的头软软贴着他的胸口,缩在他怀中,闻着他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