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的额头覆上了一层细汗,她在排斥它的进入,媚肉在挤出粗长也在吸吮,他极力压制抽插的冲动,感到花径分泌了足够的蜜液,容淳吐出鲜红奶尖儿,尝试又插进去了一些。
容旦小脸儿惨白如纸,十指指尖狠狠揪着他肩头的衣料,下唇被贝齿咬出一道白痕,他又俯首,吻着她,额角青筋毕露,男根仿佛要被夹断,他吐出几字,“放松,不然会伤到你。”
大半截男根露在水中,娇嫩的肉瓣已被撑得薄薄的,血丝从两人结合之处流出在水中化开,容旦始终放松不下来,思绪纷乱的脑中充斥着撕裂的痛意,颤悠悠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可、是疼。”
她又冷又疼,想哀求他不要继续了,可她觉得面前的人不再是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哥哥’,甚至被他扰乱心绪,无法分神去想他为何要这么做。
他幽暗难懂的眼神已经在告诉她,他不会停下的。
容淳吻了她一会儿,忽然去舔她颈侧的一块地方,容旦感觉一阵痒意传遍全身,浑身酥麻,他趁机一捅到底,彻底占有了她,又紧又水润的小穴儿裹着粗长,他低喘一声,差些泄出。
容旦细白的胳膊紧抱着他的肩,小口微张,不住地喘息,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臂弯,善舞的身姿柔软无骨,他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