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云赤那副模样也会动了恻隐之心,十之八九就会答应了。
但傅夫人却不知傅国舅邀林绝前来还有旁的事,可应都应下了,只能面色微微不虞地看了傅夫人一眼,先走了。
一行人行至傅云赤的院落,傅夫人抹着眼泪,开了话题,“哎,贤侄也知赤儿本与那容旦有婚约,两个孩子本情投意合,出了那事后,赤儿这孩子痴心不改,一直情绪不定,容易冲动,偏生容旦又消失了渺无音讯,他这才会误会了李大人。罚也罚了,骂也骂了,还是不听劝,人这段时日消瘦憔悴,都只剩个骨架子,眼睛...眼睛也因前些时日高烧不退看不见了,这几日也才好转,模模糊糊能看见人影了。”
傅夫人想方设法让傅云赤刺伤李雾的行径合乎情理,言辞哀戚无奈。
容旦安静地跟在他们身后,傅夫人的话让她心中对傅云赤仅有的怒气也消散了,眼看穿过园林,就要到了傅云赤的院落,比起方才在马车上的坚决,竟有一丝怯步了。
林绝随意应和傅夫人,听到耳边不稳的气息,目视前方,若有所思。
刚迈入园门,迎面而来的却是屋内传来的碎裂声,伴着男子沙哑的怒喝,“滚!”
一名丫鬟拿着托盘慌慌张张跑出,看到他们,捏着托盘,抖着嘴唇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