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深想就会变了,她连气息都是烫的,攥紧了帕子,微微垂头,不让自己去想,明明是对他说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嗫嚅道:“林公子年少才俊,是国之栋梁,又是哥哥的好友,我们亦有多年的情谊,你又帮了我们许多,换做他人定也同我一样。”
林绝眸光微微暗了暗,她不愿去承认还是心中的确是这么想的?他静静注视着她,象牙襦裙衬得她分外楚楚动人,红透的耳垂如血玉一般,手指动了动,想将她扯入怀中,含着她的耳垂细细舔咬,逼诱她说出实话。
“我想靠一下,可否帮我一下?”
容旦也松了口气,怕他追问,点点头,忙将靠枕弄好,林绝却已贴近了她,柔顺的长发在她眼前晃动,划过她的手背,散出的热气隐隐朝她传去。
他的声音离她很近,问:“还疼吗?”
容旦身子僵了僵,自是明白古来他话里的意思,羞臊地小小摇头,她低着头没发现那道灼热的视线,似乎想将她一口吞下。
他没打算放过她,目光凝视着她泛红的娇容,“那天我没了意识,过于粗鲁,弄伤了你,抱歉。”
“已经无碍了。”她细弱蚊吟地回道,“我没怪你的。事情皆是因我而起,林公子不必自责。”
容旦弄好后直起身,傅云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