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安静的夜里格外有安抚人情绪的力量。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低声聊着天,本来是无意义的对话,后来渐渐地说起了那些难以言说的心事。
“我第一次知道他和他秘书的事情,是不小心听到了别人的议论,那个时候妈妈去世不久,可是别人的说法里,在妈妈生病的时候,他们就……”陆恒林声音越来越低,当时那种彻骨的寒冷,和被最尊敬的人背叛的感觉压的他喘不过气。
他说的时候,那种锥心的感觉又开始涌上来,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发现,夏成蹊沉郁的,有些犹豫的神情。
陆恒林看着天花板深深吸气,顿了很久才艰涩地说,“从那时候开始,我的生活好像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他没有说起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的放纵和自毁,因为在夏成蹊面前说起来,会显得自己那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