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它会碎的。”
夏成蹊低头在他心口吻了一下,“它现在好些了吗?”
“你为什么什么时候都惦记着讲究卫生?”陆恒林抱怨自己还没有被亲吻。
“讲究卫生是常识。所以,这样高标准,你明年怎么准备礼物?”夏成蹊居高临下看着他,显然还是觉得他就是没时间准备礼物才花言巧语。
陆恒林躺在那里,倦意渐渐浮现在脸上,坏笑着说,“这个啊,明年其实我还有个这辈子只有一次的东西送给你,不过它是个消耗品,用一次就没了。”
“你可要点脸吧。”夏成蹊听懂了,瞬间不好意思。
“躺下陪我睡一会吧,醒来我们去吃饭。”陆恒林眼睛睁不开,顺手关掉灯,拉着夏成蹊躺在自己怀里。
“我现在真是心有余力不足,可以安心抱着你睡了。*”
“你困成这样能不能不要对话总集中在下三路?”夏成蹊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沉的心跳,心头甜蜜,很久没有这样安然的心情,困意也渐渐回来。
“口头占个便宜都不行吗?”
“你也只会嘴炮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困极了还是忍不住回应对方。
“……等那一天,你就知道我不只是嘴炮厉害了。”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