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都不重要。
陆恒林看到的是他后背胸腔位置那个有些狰狞的圆形伤口,直觉告诉他这不是寻常的伤口。
“好看吗?喜欢的话明天我光着上身帮你复健?”夏成蹊面无表情地看他,嗓音冷冽。
陆恒林心头一震,不知为何还在莫名地跳动,频率紊乱,像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我不需要英语家教,我英语什么水平你知道的吧?”他冷静了一点。
“那是个口语陪练,高中的你和在美国待了四年的你在说话方式上有很大的区别,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去和那个陪练说说话就知道差距在哪里了。”夏成蹊没有讽刺他,只是平静地陈述。
陆恒林本来有很多抗议的话要说,可是在看见那个伤痕之后所有的话都从脑海里消失了,连带他自己思绪也变得游离,很容易就被夏成蹊劝住了。
连带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晚上的时候,他开始失眠。
一股不知名的沉重感压在他心头,说不出来,也分析不清,就是让他在深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陆恒林爬起来把床头灯改为呼吸模式,昏暗的灯光随着他的呼吸渐渐明灭,半个小时以后,依然毫无睡意,他只能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