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苦涩不堪。
现在的他,已经不想记得那些感觉了,他不想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其实永远想不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他甚至想,如果索性让出总裁的位置,小蹊会不会有那么一线可能,会原谅自己?
很多年前那天他没有推开小蹊的门去问他有没有受伤,总以为只是一时的怯懦,以后总会有机会和解的,可是却没有想到时间的洪流足以改变一切。
他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了。
失眠一直在继续,陆恒林每一夜都必须吃药才能换得几个小时的浅眠。
明明只是听说过整件事而已,可是从那以后他的梦里总会出现那些让他心悸不已的场景。
先是漫天的大雪,小蹊离开的背影在一片白茫茫中永远看得不真切,他开口想叫住他,可总是徒劳,只能停在原地无望地看着他渐渐消失在风雪茫茫里。
然后是一片空旷的地方,不知道是哪里,他看着有人抬着满身是血,脸色苍白的小蹊一路往前跑,就像是在跟死神比赛一样急促。
他想追过去,靠近看看,生怕小蹊已经睡过去不会醒来,可是有人拦着他不让靠近,他只能远远看到他的脸,紧闭双眼,安安静静,没有一点生气。
每一次从梦里挣扎着醒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