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把酒言欢,庆祝一场未来盛大的合作,唯有陆恒林忧心忡忡,却别无他法。
果然,夏成蹊离开的时候看似步履轻松,神色如常,却实际一上车就醉得不省人事。
到达酒店的时候,陆恒林把他拖下车,只觉得他软得像一滩泥,怎么都搂不住,不断从怀里滑出去。
陆恒林腿还是不好,走得特别艰难,韩秉正上来帮忙,才把夏成蹊弄回了房间里。
“你先出去吧,我会照顾他。”陆恒林不想夏成蹊失态的样子被下属看得太清楚,一进门把人放进床铺就把韩秉正遣走了。
韩秉正却误以为陆总这是好不容易找到了报仇的机会,露出会意的笑容,忙不迭关门离开了。
陆恒林总觉得韩秉正笑得像是协助恶少迷晕了良家少女一样猥琐,微微皱眉。
低头看夏成蹊,酒醉之后反而脸色惨白,嘴唇也干燥的起皮,眼底的青色更是凸显的无所遁行。他似乎有点难受,伸手拽着自己的领带,眉头蹙起。
陆恒林想了一下,类似心疼的情绪还是战胜了犹豫,他伸手去帮夏成蹊解开领带。
夏成蹊却忽然握住了他的手,指尖冰凉,掌心柔软。
“我没有要帮你,你这领带挺好看我看看。”陆恒林慌了神,别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