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蹊觉得自己心跳得太厉害,像是就在喉咙口撞着皮肤一样,全身都在冒着冷汗,却还是竭力地让自己平静一些。
陆恒林始终没有表情,“我需要的回答只有不会,小蹊,你愿意说吗?”
夏成蹊知道自己要开口说话,可是周身都像是被冻住一样,甚至连表情都做不出来。
“原来小蹊你想过看着我失败,看着我被她踩在脚下?”陆恒林眼神荒凉。
“她不会这样的,她需要的只是你冷静下来——”
“你知道她需要什么?那我要什么你知道吗?夏成蹊!你跟她是怎么协定的?背着我答应了她什么?你说啊!”陆恒林骤然嘶吼,眼睛通红地瞪着他。
他们两个人还在刚才缠绵的床上,被褥之间沾染的体温和暧昧气味都没有散去,凌乱的被子勉强遮掩着未着寸缕的身体。
可是没有任何亲昵,他们正在发生恋爱以来最严重的争执。
夏成蹊觉得眼前的一切很可笑,很可悲。
他害怕的一切最终都还是会发生,宿命是躲不过逃不开的,陆恒林真的也会这样质问他。
一直以来他都不需要感情,他对待所有的东西都能冷
静地计划,周密的谋算,这是生存的本能。所以人生过去二十多年,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