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过的那些事,实在不知道如何赢得原谅。
夏成蹊回来之后,还是会五点半就把他从睡梦里挖起来,虽然表情平和但动作精准地帮他关节屈伸活动和关节周围肌肉韧带粘连松解,痛楚之余,他实在无法忽视放在自己腿上的那双手。
他手心的温度有些
凉,放在他渗出汗水的皮肤上的时候,其实是很舒服的。
还有就是,不知名的悸动又会随着接触涌现出来,那个带着酒精气味热烈又甜蜜的吻会重新回到他的脑海里,把所有的理智都赶出去,让他一遍又一遍回味当时大脑被融化成一团浆糊的感觉。
对于陆恒林的配合和沉默隐忍,夏成蹊还是有些意外的,他似乎即使痛到极致,也都努力把一切压抑在身体里,很少会表现出来,也不再总是怒气冲冲。
等到夏成蹊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陆恒林忍不住问他,“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问出口又觉得自己很期待还很卑微,一时之间有些后悔。
夏成蹊怔了怔,回答。“不确定。”
家政阿姨做的饭很模式化,批量培训那种精准的味道,虽然尚能入口但的确体会不到做饭的用心。
其实夏成蹊做的早饭和偶尔晚上回来煮的面条,都让陆恒林觉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