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林立刻抓住他的手,有些慌,但强自镇定地把他的手用双手包裹在掌心里,轻声问他,“小蹊,你为什么刚刚回来的时候,没有试过告诉我从前的事情?”
夏成蹊想到自己当时荒芜的心情,抿了抿唇,没有回答,他还是不能把曾经自己最大的软肋和最糟糕的那一面说出口。
陆恒林的手掌把他冰凉的手包覆得更紧密一些,注视着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你还是介意我当初生气时候说的话,说你引诱我之类的混账话?”
再次提起的时候,陆恒林还是觉得心口浮现了密密麻麻的痛苦。
夏成蹊苦笑了一下,“本来就是啊。”
“不是的。”陆恒林坚定地回答,他从床边站起来,握着夏成蹊的手直接在他面前单膝跪下。
“哎,你别……”夏成蹊愣了一下,立即阻止他。
“小蹊,你让我这样说完。”陆恒林异乎寻常的固执,跪在地上仰起脸认真地看他,“不是这样的,我已经向你证明了不是吗?哪怕一切重新来过,你什么都没有做,我还是一样会爱上你,因为我本来就爱你很久很久了,只是我太迟钝而已。”
夏成蹊看着他,想要挤出一个笑,可是却笑出了一颗泪。
“小蹊,你还愿意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