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创多少吗?现在争取谢女士的援助与他们角力才是最好的选择。”
陆恒林皱眉还要说什么,有人推门进来。
“董事会如期召开,我会代表谢女士出席。”夏成蹊站在门口。
江远不知道该松一口气还是该皱眉,陆恒林则是皱着眉忍了又忍什么都没说出口。
“我先去安排会议。”江远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我以为你当总裁这些年进步了,谁知道还是这样?”夏成蹊走近他,挑挑眉,大概是冰敷过了,眼睛虽然有点不自然但已经看不出红肿。
陆恒林梗着脖子偏头,有些闷闷不乐,“我能解决。”
倔强又敏感,委屈又脆弱,这些情绪在一个看起来强悍冷峻的人身上居然也奇异的并不违和,夏成蹊知道只有自己看得到。
“我知道你能解决。”他叹息着,认命地换了方式,抱住陆恒林靠在他肩头说,“你当然能,我相信再艰难的局面你都能解决,可是,我心疼你,想帮你好不好?”
“她真是有气度有计谋,知道要你出面我不能拒绝。”陆恒林忍不住低喃了一句,很快又觉得自己不对,把夏成蹊抱紧了,微微慌乱地道歉,“对不起,我只是一时不冷静。我不想在你面前还要输给她。”
夏成蹊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