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她,“哎,穆姐,最近这个顾绥的风头很盛吗?颜寻在捧他?”
他寻思着,‘啧’了一声,“模样是好,但是快奔三了,老了点吧,怎么拍出诱惑啊?颜寻这次还真给我找了个大麻烦。”
在他们时尚圈,过了二十五就是老了。
穆澜只是瞥他一眼,漠然道,“定论别下得太早。”
纪惊云讪讪摸了摸鼻子,他想,顾绥就是那种温吞的人嘛,穿上那衣服也不是诱惑的人啊。
然而,等他看到顾绥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看法立刻就变了。
青年穿着修身的长裤,沒过脚踝的皮质长靴,长靴上面嵌着灰亮的装饰,不算低调,但也不是张扬地让人厌烦,恰巧有一种精致的冷傲。他上身是宽松的黑袍,黑袍是丝绸质地,如同墨一般漆黑,更衬得领口露出的一小片皮肤十分白皙,在灯光下还闪着莹润的光泽。
当顾绥穿着长靴,慢慢朝他们走过来时,眼神和之前截然不同,像是生来矜持高傲的贵族,他的视线没有落在任何人身上,旁若无人地斜靠在摄影机前的酒红色沙发上。
纪惊云微张着唇,他似乎知道了为什么颜寻要捧他了。
这人的气质是可以随便变化的啊!
摄影师恍了一下神之后,便直接按下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