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生冷眼看着他终于走到门边,柳摇春一拉把手,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柳摇春喘息着,背靠在门边慢慢滑下去,“给我开门。”
傅淮生却不理他。
青年脚下穿着皮质的黑色军靴,靴子上有着冷硬的铁片,看起来格外禁欲。
脚步声沉沉地传过来,傅怀生蹲下身,问他,“还想走?去哪儿?去买个鸭子过一晚上是吗?”
他的声音很轻,是刻意压制过的,虽然听不出什么火气,但却让人从心里感到冰冷。
他是真的生气了,柳摇然想,心底陡然生起报复性的快感,然后说,“是,怎么样?”
“好。”
傅淮生展颜一笑,却让人感到森然的寒意。
他像是提起一只小鸡崽似地提起来柳摇春的领口,不顾柳摇春再怎么反对再怎么挣扎打骂也无动于衷。
“你、你放开……你想杀了我吗?”
柳摇春看着他任自己再怎么说也没有丝毫反应的样子,终于有一些怕了,声音有些颤,强撑着早已霜白的脸色。
傅淮生感觉到柳摇春的身体在轻颤,像是受到惊吓的幼鸟,心中唯有的一丝怜惜都早就磨光了。
……
摄影师的耳根已经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