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咒骂了一声,“妈的,什么东西,那么结实。”抬起脚便去踩。
柳摇春那一瞬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挣脱一只手臂,护住那跌落在地上的水钻头面。
那只脚重重地落下,踩在他手上。
“啊——”
那人吓了一跳,转而盛怒中踩着他的手碾压,“松开!我让你松开你听到没有!松开啊!!”
“别,别……”跪在地上的青年被一群人压制着,有人来掰他的手,却始终没有掰动。
那双曾经执扇的手,白皙细长,像是新剥的春葱,却被碾破皮肉,鲜血淋漓,血和尘土混在一起,脏兮兮地。
柳摇春一直是最怕疼,也最怕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