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首他偷偷放进傅淮生包裹里的长相思,好像成了笑话。
朝有时,暮有时,潮水犹知日两回。人生长别离。
来有时,去有时,燕子犹知社后归。君行无定期。
他只是轻轻地问,“那你呢?”
赔了一生的时间和精力,他就只换来一双瘸了的腿和满脸的皱纹嘛?
柳摇春从墓地里出来的时候,正是日暮,落日的余晖洒在他脸上,一瞬间好像所有神采都回来了。
来接他的妇人客气地问他要不要留下一起吃晚饭,柳摇春谢了她的好意,说不用了,那妇人柔眸波转,送他的时候看似不经意地说了句,“淮生以前最喜欢听戏,尤其是喜欢听贵妃醉酒,说大陆里有一位故人唱的杨贵妃是他听过最好的。这位故人……是先生么?”
“不敢当。”柳摇春朝她笑了笑,淡淡地,“老了,唱不了了。”
两人的视线相汇,都看出了些什么,心照不宣。
柳摇春被夕阳拖得长长的影子,一瘸一拐地慢慢地消失在小小的巷口里。
……
故事到这里,转为“我”的视角。
在青年到着怀念的声音里说道——后来,等我偶然路过柳幺的家的时候,发现那里已经换了一户人家了,门里面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