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笑那个男人的不自量力。
可是下一秒,却发现那个“黄毛”趁女人不备,往她的酒杯里扔了什么东西。
“来酒吧哪能不喝酒啊?要不我请你喝一杯?调酒师!”很明显,“黄毛”这是在故意刺激她。
“我有酒。”女人说完,不紧不慢地把杯子举到唇边。
端木宸快速跨步上前,抢下她手中的酒杯。
“小姐,我观察你很久了,这酒你一直都没喝,不如我请你喝点不一样的吧?”
她的表情明显有些懵,丢下一句“神经病”就滑下高凳。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说了句—“不用找了!”就迈开长腿追了出去。
“黄毛”虽然清楚知道当地酒吧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叫“先来后到”,但眼睁睁地看着就快到手的鸭子飞走,还是让他有些不爽——刚才那个女人肤白貌美、前凸后翘的,玩起来肯定很爽!
端木宸追出酒吧,并未寻见那个女人的身影,他向前追了几十米,仍然没有发现,这让他莫名有些沮丧。
从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出来,闻晴不由地伸手紧了紧大衣,10月底的南京,天气已经犹如羊城的冬天了。
来到南京半个月有余,她一直都住在酒店里,前天才在中介的帮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