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不知道,安静地吃着饭。吃完饭后要收拾桌子时,奚南不比做饭时积极,在帮着向晚光收拾好桌子后,便退出了厨房,没抢着要洗碗。
向晚光看着洗碗池里的碗,想到刚才奚南往外走的速度,没忍住低头笑了下。他没去看奚南,自然也没让他来洗碗,在无奈地笑了会后,便认命的开始洗碗。
洗碗虽是轻松活,可黏腻的触感却能劝退一批人,让他们宁愿干更累的活,也不想来洗碗。
向晚光自然也没多爱洗碗,只不过不想看奚南来遭这罪。
他打开冷水冲了一边洗好的碗,再将它们一一放进消毒柜后,便连忙挤了洗手液洗手,待手不再有黏腻感后,向晚光才甩甩手往外走。
几秒后,向晚光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奚南,抿唇不言。
本来碗该他来洗的,可是吃完饭奚南看了眼时间,发现都十一点四十多了,便没跟向晚光客气,甚至在收拾好桌子好还厚着脸皮走出厨房。
好在他这样向晚光也没说什么,所以奚南才得以打着下楼倒垃圾的名号,然后拿了早就顶好的蛋糕上来。
客厅的大灯不知何时关了,此刻只开了壁灯,让客厅不至于显的太黑。而奚南双手捧着一个八寸的、不知道何时点了蜡烛的蛋糕。
客厅里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