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那个盒子里装的东西则更直接,是一张房产证,写的奚南的名字。
    大概是要说的话很多,这个盒子里的纸张大了些,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奚南的眼睛犹如失控了的水龙头,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弄湿了床单。他没去擦眼泪,在泪眼朦胧里看向晚光写的信,才知道原来心可以这么痛。
    “……十八岁我说想娶你回家,但当时我身无分文,还背负着重任,实在是说的比做的好听。
    现在我二十五岁,心思一如七年前。”
    “银行卡的密码是你的生日,房子在你公司附近,快装修好了。”
    “当时奚叔不让你跟我在一起,说我给不了他能给你的生活,他说的没错。所以后面跟我说分手,理由是我给不了你衣食无忧的生活,我并没有怪你,甚至觉得你就该这样选择。”
    “但是我还是会难过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就出国了。”
    “不过现在好了,我有稳定的收入,车和房也都有了,更不用再拮据着省钱满足你的愿望。”
    奚南本以为这之后的话大概是要说到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