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菲青衣依旧,不过戴了面具。
她走得那么快,未曾再回头,那么狠得下心,连孩子都不要了,却仍是叫自己关菲。
关菲,关菲……记得曾有孩子问过她:关菲,是关公关羽的关,翡翠的菲么?
不是的。
我不是关羽的妻。
那时她在心里答,在面上却道:是。
过了半刻,宋冀北驾马,又追回关菲。
他道:“关菲。”
关菲笑了:“多谢你,冀北。”
多谢你照看我的感受,多谢你清楚我动情,多谢你纵容我舍不得。
我会回报,回报你一个薄情的关菲,回报你一个不再是母亲的关菲,回报你一个杀人如麻的关菲……
“我们没变,是么?”关菲又问。
接近十年了,还是没变么?
风开始吹得大,宋冀北勒住马,将这马安置好,预备趁这时候用饭:“变了,也没变。”
关菲道:“我们真是为了大义么?”
一张布上尽是食物,男人拿出来的,几乎都流着血。
宋冀北静默了片刻,答。
“纵然我们不是为了大义,又如何?后人会幸福,这也算初衷。”
是这样么?关菲心想。
她无暇顾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