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首,细声道:“出事了。”
“那又如何?”官人呵呵地笑着,一手环着小妾,一手抬起,轻轻地摆:“去传他,衙门酉时闭门,不听案子。”
衙役会意,作礼退下,旋即便又提刀回门前,大声道:“我们大人说了,酉时闭门,不听案子。”
这声音清清楚楚,门后的关略亦是听到,他满目疮痍,此时十根粗指都扣着门,险些要将木屑抠掉。
江濯偏首,去看他,眉头忧郁地上升,一双唇张着却不知说些甚么。
说甚么?不晓得说甚么,但还是要说。
“衙役,通融通融罢!”江濯道,手急切地去抓木门,连连地推,“镖局死了好多人,不能教凶手逃了!”
江濯这么推,捕快便也这么抵。女人的力道太大,他被推得站不住脚,原本不打算出声,现下也只得道:“莫推了!再如此推门,当心你的小命!”
这该怎办?
衙门不帮,凶手逃了,就连关略亦不出声,她要何如?
江濯松了手,眉轻轻地蹙,面上打着退堂鼓,心里却拼命地叫……一定有方法,这期间一定有方法的。
“我们给你银子,我们给你银子!”
一瞬灵光。
江濯又拍门,大声道。
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