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重。
“不仅如此,咱们镖局的占地大,税务也重……”
“回去。”男人道,嘴唇发颤,“你一妇人,你懂……你懂甚么!”
“我不懂。”妇人回道,含情地摇了摇首,后续又问,“我不出声,可否不回去?”
却是不听回应,她漂亮地下场,不再讲话,单是用眉眼劝阻。
陈叁刀几月前刚亡正妻,给正妻安葬便用了不少银钱,如今生意又不景气,他未曾存过钱,一向大手大脚,现下连家底也无,又管不住裤裆。
陈叁刀知他没法养。
他连自己都保不住,但为情为义都理应养,他搁不下这面子,便硬撑着。
江濯欲言又止的:“倘若……”
男人一挺身,背后刀鞘皆动,一挥手打断:“莫管她!我们镖局养人能养一千号。”
此话一出,小妇人便急道:“你侠肝义胆,坏了自己!”
“多谢。”
江濯直直地看着,感激地道。她无法讲倘若你不愿,我便自个养,她也无法身旁带个牵挂。
况且她自个也是小的,倘若再带个小的,如何去讨生活?
这世道万分复杂,她不似乎常人,找了个地界定居了,便不走了。
她要走的,去闯一番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