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风刮的踉跄。
    去找面,面已吃尽了;
    去找米,昨日吃的米是仅剩,任她再将米缸倾倒也倒不出一粒。
    这几日里一直发愁,火上的将舌都烫出泡,江濯站去铜镜边,仰起首轻轻地探了舌,只见舌根上布着好几个泡,可怖又狰狞。
    自己一张口,家里一张口,共计两张口,要如何喂饱?江濯静静地忧虑,最后她着衣出门,挨家挨户地问如何卖体力。
    她出去,清澈地望见车,想拉车,却无自己的车,也无本金租车。
    她望见茶楼,上门问询,茶楼酒馆早满了员,不再要人。
    她望见远处有男人搬石头,过去讲要卖体力,男人们却认不得她,不用她。
    “要如何才能证明我力气?”她立众多男人之间,朗朗地问,无一人回应。
    他们不答,江濯便换上粗布衣裳,秀雅地扛石头。
    一块巨石落在她纤秀的颈上,又滚去她亭亭的背,最后落于她掌心,大到几乎要埋没她,江濯略微喘了一声气,便将石头搬起。
    搬,一口气都不会歇,从城南搬到城北,她不声不响地干了叁个时辰,浓的眉滚满了汗珠,纷纷地落给眼,激得她眼禁不住地落泪。
    眼是泪的,眉却是厉的,发着狠劲皱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