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益民讶然:“那是?”
颜桢回答说:“薲(pin)草泡水。”他站起来,走到一旁的货架上,拿下一个小花盆,放在桌上推给周益民,“喏,就是这个。”
周益民一看,这不是冬苋菜吗?可凑近一闻又觉得不对劲,味道怎么跟葱似的?不是冬苋菜吧,那玩意不是这个味儿。
眼见这位颜大师没什么解释的意思,他也就不多问了,反正闻了几口以后,他还真觉得心情挺好,也许又是什么很奇异的植物吧?回去好好养,没事泡两杯水喝就是。
正这时,颜桢补充一句:“炒着吃也可以。”
周益民:“哦。”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要变得有点尴尬的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又走进来一个人。
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穿着短袖热裤,扎着高马尾,一副青春洋溢的样子。
这人正是邱小玲,她过来拜访颜桢,却再没穿裙子,主要是因为那一通烧,哪怕没烧着吧,也有了心理阴影。要不是因为她每次剪短发都显得特别蠢,她肯定连头发一起剪了。
邱小玲的手上也是大包小包的,见到颜桢后,冲过来就是深深弯腰行礼:“昨天没机会说,今天真要好好向您道谢才行,要不是您,我昨天就被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