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课是不能错过的。
于是,来的人不少,除了本身相关专业的以外,非专业的也常常过来旁听的。
蔺阳锋每次都来得挺早,这回也不例外,不过他因为自带轮椅的缘故,每次都是坐在教室最后面的空地上听课。
颜桢推着他过去,自己搬了把椅子,就挨着他坐。
这么一坐,当然是又引起了很多学生的揶揄调侃——基本上,他们的“狗男男”关系在大学生们之间就是板上钉钉的了。
蔺阳锋本来已经不会关注这些话了,而且因为他长久没反应,喜欢揶揄的人也都大多放弃,基本不会再在他面前挤眉弄眼。可这回颜桢跟过来,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他又成了被调侃的对象,即使人家已经很注意了,但他的感知多敏锐啊,哪能听不到呢?
既然注意到了,加上沿着就在身旁,蔺阳锋也免不了入耳之后又有点入心,身体没来由地感觉有些发热,让他不自觉地转过头,看向颜桢。
颜桢察觉到他的视线,转头跟他对视。
蔺阳锋一看到那双干干净净的澄澈眼眸,那种无辜而单纯的情绪就瞬间好像一桶冷水浇在他的头上,那点火热也散了。
这家伙一直这个鬼样子,他在意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