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有辱佛门!”
禹泊成没有接那腔,只是深深看了张县令一眼,神色里尽是讥讽:“张县令,既然安信寺愿意交出此物,自然也就不愿趟浑水,若张县令想声张那所谓的正义,下次去安信寺少随点香火钱就成了,何必让自己气成这样。”
“你!”
“若是张县令不愿做的,我禹某人来做,我本就独身一人,不畏生死。”禹泊成兀自一笑,内心愤慨随之喷薄而出,眼中沉着一种张县令从来不曾见过的光,似能照得世间一切魑魅,“张县令,李韫德到底使用了甚么诡计,我自会查清。若不是心里有鬼,那个姜恻来甚么?李府之人尽是烂货,我还知晓不久之前那帮人还欲取我挚友绝艳余采的性命。再者,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的道理你不晓得?我们任何人只能忠于圣上,而非甚么李府姜府。”
言罢,禹泊成不顾面若菜色的张县令,将那那方端砚硬放于桌上后,扬长而去。
张县令望着禹泊成离开,他数次想喊住那个尚处在不悔之年的背影,却张口数次,发不出一声,官袍下的拳紧了又紧,眉头拧了一次又一次。衙府大门未关,夜风瑟瑟,直逼入堂,吹得堂中一桌一椅好似都发出呜咽之声,一计一计沉重地扣在张县令胸膛之上,震得他好久,好久,才换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