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局势,本身他这次去北边便是钟不归有意为之。虽他眼下还不能如何,若是钟不归再拉拢枢密院,只怕虎符迟早落入他手。那时我能力尚小,无力挽回局面,现在为时已晚,六部里滲透的尽是钟不归的人,只怕他哪日一动,便是惊天巨变。”
“我理会得,你上下打点,若是出事也好给李府众人留条后路。”屈夜梁略略一瞥李韫奕书房中似乎少了些甚么,“暮寒,那个瓷花瓶你可是收起来了?”
“今日丘胥来过,说是喜欢那物什,我就送了他。”
屈夜梁心下了然:姜恻一向与李韫奕交好,又由于结了亲的缘故,更是来往亲密:“那不是圣上赠与你的么,你还真是大方得紧。”
李韫奕看了一眼屈夜梁,幽幽道:“有时候不是。”
不待屈夜梁反应,李韫奕撤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问道:“文山楼为何走水,可是明了了?”
“那处有些稻秆之类的残余,估计是府里进来垃圾了。”屈夜梁道,“趁众人不备。”
“还真是选了个吉日,这下到底是按耐不住了。我倒是好奇得紧,是何人放了垃圾进来。”李韫奕又叹息一声,“十七弟这次与我回来说,叔父那边也尽是……”
屈夜梁知晓李韫奕口中的叔父是指李闫卿的弟弟李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