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若是能帮上小姐的,小生定当尽得绵力。”
李著月犹豫半响,脸上泛起一阵绯红:“不知绝艳先生可否为小女作幅画。”
“作画?”
“先生可是不愿?若是如此,那小女……”
“自然不是。”晓舟珩不知李著月此刻唱的又是哪出,自己在府中与李著月交谈不超过三句,前些日子听闻所谓的谣言,心下更是忐忑,“只是小生不擅丹青,只怕是……”
“莫不是小女,入不了先生之眼?”
这又是哪里的话!晓舟珩担心周围有人听了去,再惹上甚么麻烦,只能盼望自己在这须臾间飞速想出一个推脱之计。
见晓舟珩半响不应,李著月只当他是应允了,行了一礼:“多谢绝艳先生,小女先去海棠亭静候。”
金陵画家不胜枚举,怎就硬要让画技捉急的自己为其作画。就单论尹旧楚,就不知比自己强了几千几万,自己的水平应付一下李府小娃娃还成,要是给李著月……
晓舟珩暗叹一声,眼下也想不出甚么他法,只能让别红去取了自己的画笔家什,又让她锁好了门,这才去往李著月方才提及的海棠亭。
不远处楼北吟立在树下阴影处,表情变化莫测,方目送着晓舟珩与别红离开。待二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