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弟整日在金陵待着,哪儿能记得还有个兄长呢?”江如奂笑着为两位斟上酒,眼神却在沈骞翮那处一逗,道,“江某三生有幸,竟是不知今日能见到沈大人。”
“不敢。”沈骞翮笑道,“江二公子也是不凡,这次青浦之行还要多麻烦江二公子,多有叨扰。”
“沈大人言重,能被美人叨扰,江某情愿之极。”
公良昃干咳一声,脸上竟渐起红晕:“江涉岭。”
江如奂自然知晓公良昃是有些羞了,心下就是想逗逗他,又道:“以前知晏整日与我讲沈大人品貌如何,气象如何,我之前还不明白他当年所谓为沈大人回京是为何,现在若换做是我,我也愿为绝色早早归矣。”
眼看江如奂嘴里越来越没谱,公良昃桌下狠狠踢了那人一脚:“江涉岭!”
“诶呦,好罢好罢,我不多嘴了。”江如奂往后一躲,大笑一声,“你们想在青浦玩儿些甚么?逛些甚么,只管与我来说。”
“江公子说笑了,来松江自然是以赌为上。”
江如奂心下一惊,这沈大人还真是不遮自己心性,忙道:“自然自然,是我愚了,你们可真是找对地方了!这好几个场子我都熟悉,你们要从东面……”
“自然是要去一些京城没有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