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把自己看住又有何意义?难不成公笔吏要将府内事事上报于钟不归?十三少爷为何要打自己?十六小姐为何要如此设计?书稿又去了哪里?正准备问下去,却听李终南道:“摆你一道的这人对你颇为熟悉,知道你心高气傲的脾性,虽不会拒绝编纂地方志,但也不也不会光明正大在人前说你参与此事。”
晓舟珩不置可否,其实若不是因为地方志,依照李韫奕或是李闫卿的本事,可能早已查清真相,自己早已洗清嫌疑。
“将你军的那人可是有了眉目?”李终南一摊手,“你看,即便我不拉你下水,你迟早也是麻烦上身。若不是我起初栽赃与你,你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明了,你要谢我才是。”
晓舟珩气结,不去理李终南的强盗逻辑,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平白挨打受伤。
李终南一歪头,道:“你缺钱?”
这一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晓舟珩心头上,痛到冒血:“是又如何?”
“你攒钱做甚么?”李终南又问。
晓舟珩浅摇了下头:“你不用管。”
李终南盯着晓舟珩看了半响,突然道:“我不准。”
“甚么?”晓舟珩讶异。
“你不准想着他了!”李终南脸上早敛了笑意,“你攒钱是要与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