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都要插上一脚。
邢夙昔眼波一转,重重落在楼筱彻身上:“以你之见,觉得如何?”
“奴婢不敢妄言。”
“你且说来。”邢夙昔怒气又生。
楼筱彻似乎还是荣辱不惊的样:“陛下派去的沈大人如何说?”
“确有此事。”
“奴婢记得还有鸿胪寺的人也是被安排进了李府。”
“若这次不罚李氏,难平民愤啊。”邢夙昔并未应楼筱彻那句话,只是瞥了一眼手边急报,“朕只是觉得蹊跷得很,此次李府之事却像是有人推波,知晓朕朝纲不振,以此来助朕成事。”
楼筱彻手一停:“殿下是真龙,自然天公也相帮。”
“朕随意一说,你不必紧张。”邢夙昔自然也窥得楼筱彻刹那间的不自然,“你去与他说,不愿回来便不回来,朕不会逼他。”
楼筱彻听闻此言,弃了手中茶罐,猛然跪倒:“殿下息怒,奴婢该死,奴婢真的不知那人在何处。”
“无趣,楼筱彻,你是真真愈来愈无趣了。”邢夙昔望了一眼脚边匍匐那人,只觉口中字字卑微,语气却是分外生硬,也就没准他起身,兀自撑着头,漫不经心道,“若朕真如了他们愿罚了李府,算不算失信与李将军了?”
“你起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