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那个。对于李韫琋当时的那种攀附,他只得应允,因而覃昭就此与李韫琋拴在了一条链子上。
之所以李终南能得此结论,不过是当时一瞬间的感觉罢了。
至于为何覃昭当下除过答应别无选择,换句话来说,或是李韫琋如何确信覃昭一定会接受他的委身,还是要亲自问问陶白钱庄的当家主人才好。
思量间,李终南已是到了庄内的一处议事处,抬眼便见堂中捧着茶盅的李韫琋,他恰好也望过来,眼中隐隐覆了层水汽。
覃昭并不在侧,兴许是回了穆王府。
“还是……与白衣配得……”
李终南听到他口中此言,却不知那句之意,只是觉得好像不是在夸自己。
李韫琋对他来找自己似乎并不惊讶,随即引李终南入座,给他又看了茶。
“佩芷雅兴不浅。”李终南盯着杯中起落飘浮的茶叶,却毫无半分想品用的意思,“绝艳先生与我昨日在毗近后山的水池里发现了一颗火蒺藜。”
“嗯。”
“所以塌山之事,应该不是甚么意外罢。”李终南盯着李韫琋,言语放缓至极慢。
“是与不是与你有甚么干系。”李韫琋迎上李终南的目光,坦荡荡地厉害,“终南兄为何不愿当个看客,非要插一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