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你在说些甚么胡话。”
“绝非戏言,剥肤椎髓也好,舆榇自缚*也罢,切莫轻饶素放于我。”李终南一把拉过晓舟珩的手,将自己五指与那人紧紧牵在一处,眼神笃定之极,“绝艳先生字字句句,终南自当耳提面命,不敢有失,不能有遗。”
“阿珩,信我,我是真真想与你定千秋的那人。”
晓舟珩又是脸上发烫,却没有挣扎开来,心下觉得这李终南越发放纵了,还有旁人在侧,怎就不顾及脸面,这般没羞没躁。晓舟珩偷偷瞥了一眼那边的韩铁衣,却发觉他正在神游九霄,根本就没听到李终南方才口中之言。
李终南笑笑,也朝韩铁衣投去了目光。
韩铁衣似乎感受了到两人那股试探性的眼神,这下回过神来,也未发觉两人紧握的双手,沉吟片刻,只是随意般地挠了挠后脑勺:“我去与他说。”言罢不敢再看李晓二人脸色,径直出了门。
李终南望着韩铁衣逃也似的离去,嘴边尽是忍不住的笑意。
“你笑甚么?”晓舟珩自觉诧异,换个了地方,韩铁衣便像换了个人似的,他甚么也没听着,又要去与李韫琋说些甚么。
“难办。”李终南侧过身子深深看了晓舟珩一眼,幽幽道,“只怕是有人着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