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突然都有了自己的那份想法,一时间谁都不曾接下去了。
就在二人将要陷入喘不过气的那种气氛之时,晓舟珩突然转了话题,与之前想到的那一茬毫不相干:“终南,你之前……是不是也有些艰难?”
“离了师门自然是没有甚么钱的,除过当个散医,便是做些活计。”李终南笑笑,似在讲他人之事,“恕汀是好奇我怎会懂些庖屋之类的事来?自五年前起,就只有我一人了,举炊之事自然要会。”
“你离开偃月门*之后,就一直一人?”
“是一人。”李终南看着晓舟珩,“不过现在多了你,就不是一人了。”
晓舟珩心尖一绷,立即牵过李终南摸过鱼的那只手:“以后也有我。”
“自然,以后都是我们。”李终南垂眼一扫晓舟珩握住自己的手,眼中星星点点的笑却是再也忍不住了,“怎么,现在就受得住鱼腥味了?”
晓舟珩面上一红:“自然……自然不是!”
“好罢好罢,待我去洗了手再给你牵,好不好,你也洗洗来。”李终南拉了晓舟珩到井边,将方才买来的鱼干给了窝在街角的乞儿后,反过头来执了瓢就要清洗二人握住的手,可惜晓舟珩似乎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只见他低着头看水,不知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