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引了腹痛。”
二人顺势别了颇有怒容的嵩涧道人,这厢疾步就朝外走去。
“奉酒的婢女所拿那一面并未涂抹上药水,只有接过酒壶之人才会触碰到那处。”晓舟珩道,“渺渺姑娘替穆王拿了,这个痛也就代他受了,命也随之替他献了。”
是了,依照如此想来,最有可能的便是祝离忧将那些草药收集来,碾磨后涂抹在容器之上,旁人触碰之后定会出现异状。
接着李晓二人又在画屏的带领去寻了那日倒酒的婢女,据那婢子交代,当时是开席前祝离忧亲自来递的酒壶。那婢女又讲,当时的祝二当家并无甚么异状,似乎只有唇色有些发白,不过在被李大当家叫出去之后,不再来过此处。
晓舟珩思忖后道:“那日的酒壶可还能寻见……”
那婢女垂首想了一会儿,末了还是摇了摇头。
想来也是,那种物什怎么还会容他们寻见呢?晓舟珩暗暗责备了一句自己方才冒出的那一点侥幸。不过事已至此,寻不寻得见那酒壶都是可有可无之事了。
“待你那个友人回信之后再做商议罢,”李终南安慰道,“眼下,有些话还是直接去问问李大当家的好。”
李终南稍微往远处望了望,只觉今日,这李大当家是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