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知晓他甚么意思了,于是他用颤抖却更为坚定的语气道:“我之爱矣,荷天之休,幸及三生,唯李佩芷独殊。”
李韫琋凤眼慵开,笑语缠绵:“油嘴滑舌!”
韩铁衣笑笑,李韫琋的目挑心与让自己看得真切,于是便捉了他一双柔荑过去,低头吻了又吻:“只是对你。”
云外月,风前絮。情与恨,长如许。
红尘碧落,前生今世,佳偶难得,疏灯影供,无人知晓明日,他们二人之间,只余方今。
李韫琋的衣衫就退了下去,只见他两腮微红,风眼含情,削肩细腰,韩铁衣眼前一晃,如同碰上构寐之境,化作满鼻异香,李韫琋半跪在他的股上,伏上身来,双膝抵榻,服帖地陷入韩铁衣怀中,纤纤十指轻抚他昔日旧伤,低吟道:“东叱,我想与你做一夜神仙。”
二人灼热吐息交汇一处,此番无距相亲,引燃了最后的那道束缚;唇舌相接,韩铁衣用力回抱住他,吸吮地更是动情。
千金良夜,一刻春宵,交/颈并头,星眼朦胧,雨沾云惹,躯/体/绞/缠,就此成双。
残灯未灭,余温犹在——
“……佩芷……你是隋候之珠,我乃千仞之雀,你若依我,世必笑之*。”
李韫琋腰酥身颤,骨软吞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