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亲了亲李韫琋的嘴角。
“不怕。”李韫琋一扬唇边,手臂便搭上韩铁衣双肩,捏了捏他有些红的耳垂,“你准备好与我死在一处了么?”
韩铁衣笑得坦荡如砥:“自打第一眼起,韩某的命已是你的了,你若是需要,拿去就好,不必过问。”
说着,韩铁衣的手就抚上李韫琋的细腰,那么一触,他就发觉了那两道浅痕——昨夜太过,尚未来得及问。
“佩芷,你方方面面,都让我心疼得紧。”言语未落,在李韫琋小声的惊呼中,韩铁衣低下头去,当他微烫的舌尖挨上那痕迹的一瞬,有甚么在李韫琋耳后噼啪炸裂开来,他睫毛微翕,激起了一阵濒死的战栗。
那灼热体温,隔着就这么滲入到李韫琋的每个血管且直达了骨髓,那是无关风月的震动,不染六尘的欢喜,以及惬心贵当*的赠予。
李韫琋亦弯下腰去,垂目低眉间捧起了韩铁衣的脸,两/体自然相偎,唇舌辗转,直至快要窒息,才放开彼此。
待揩去两人嘴边津液,韩铁衣还是那样笑着,执了李韫琋如藕芽般的手:“走罢。”
果不其然,二人这样一出去,已经是黑压压一堆人堵在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