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才一度有了些许改观。
可惜不知为何近几年又频有外族刺扰边界,迫不得已,李闫卿与其部队才奉命长驻于此。
也正是由于此番镇守,形成了难以逾越的屏障,这才阻了北狄进犯中原的步伐。
但这所谓的层峦叠嶂,可是用千万军民的血肉堆砌而成。
就因这一堵血墙,才有了江南江北日日年年的绮筵歌舞,华堂笙钟,欢不知愁,夜都忘晓。
一直在水深火热中过活的北地民众,也许永远都不能忘记,多年前的某日,那位负甲出征,头戴缨盔,意气焕发的俊廷儿郎——
李闫卿豪气万丈,身置高台之上,长剑在手,与众将士慷慨设誓,猎猎西风吹着他的战袍,将他一腔的热血之言洒向在场每一人耳中:“蛮夷铁骑何惧之有?李某一向不是怯雨怕风,贪生怕死之徒。好男儿自当慷慨赴国,嚼穿龈血!金甲之军,战必胜蛮,攻必克夷!”
“金甲之军,战必胜蛮!攻必克夷!”
“金甲之军,战必胜蛮!攻必克夷!”
“金甲之军,战必胜蛮!攻必克夷!”
众军众将持戈挺立,高呼三声,势如破竹,满腔热枕,雷鼓嘈嘈中,整个神州大地都为之震动。